花无意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來的力气,或者说,她不明白明明喝得已经烂醉的男人,哪儿來的劲儿,还能抱着她进“洞房”,
当然,这里的洞房,真的不是她理解的洞房了,她从小在大漠里长大,但是戎狄人的婚俗她并不懂,从在神坛上莫名被泼羊粪球,到现在看着这个诡异的“洞房”,她都不懂,
为什么洞房里洒了这么多血,真的是要恶心死她吗,,
叶辰抱着她进來,她很庆幸自己是被他抱进來的,否则让她踩着那么恶心的混着血的泥土进來,她真的要恶心死了,
來了几个穿着打扮都很诡异的戎狄婆婆,对着他们二人又是唱又是跳的,还在花无意身上洒了不知道什么水,大冷天的花无意还打了几个喷嚏以示抗议,
终于被这些奇奇怪怪的婚俗折腾完了,叶辰摇摇晃晃地抱着她,摇摇晃晃地走着,然后终于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大床上,
花无意眼见着一干人等退了出去,眼底隐藏着的精光,终于肆无忌惮地闪了起來,,叶辰,我杀了你,
叶辰在软软的被子里闷了自己半天,在差点入睡的前一刻,忽然脑海里闪过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來,定定地看着身边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花无意正在掏东西的手一顿,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垂了眸子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
叶辰过去一把又抱住了她,使劲儿揪了一把她的长发,听到她低低的痛呼以后,才咧着嘴像个孩子似的笑:“是真的,沒跑啊,小花儿,我还以为,我一放了你,你就会跑呢,不对,我忘了,你的脚是坏的,你跑不过我的,”
花无意已经调整好了心情,面无表情地抬头,顺便掰开他的手,道:“是啊,我跑不过你,所以如果不是你主动走的话,我是逃不了你的,对吗,”
叶辰傻笑的样子顿住,他默了一下,才继续笑着说:“以后,我都不主动走了,小花儿,快三年了,想我吗,”
花无意冷哼:“不想,”
叶辰也学着她冷哼的样子:“我才不信,你肯定想我的,我都想你了,”
花无意继续冷哼:“如果想你死,也算是想你的话,那么我还真的挺想你的,”
叶辰有些不满的嘟嘴,索性对着她娇嫩的红唇就贴了过去,
他带着酒味的热灼呼吸洒在她的脸庞上,她十分嫌恶地就扭了头想走,然而她越是躲,他越是死皮赖脸地嘟着嘴追过去,最后俩人的身子都一歪,都倒在了红色棉浪里,
叶辰趁着花无意不备,连忙过去堵住了她的呼吸,唇瓣紧紧贴着她的唇,像是要吞噬掉她一般地吮咬起來,花无意拼命挣扎,无奈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躲着自己的小舌,逮着机会就往外推他的侵入,
叶辰喘着粗气,终于有些不耐烦,,这个女人不扒光了是不会听话的,反正现在把她娶到手了,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花无意能感觉到他又开始撕她的衣服,她无奈地反抗着,尽管根本沒什么用,
喝醉的男人力气经常大得惊人,尤其是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花无意真想掏出靴子里的匕首刺死他,但是现在被压着根本碰不到匕首,她索性不再挣扎,反而换了一副顺从的姿态,任凭他大力撕扯,只等他起身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寻找时机,
“啊,,”她忽而痛呼了一声,只为这个男人的粗暴硬生生扯了她一缕头发下來,
叶辰听她喊了一声,又看到自己手里毛茸茸一撮儿,才明白了过來,他抚着她小巧的脸,笑着问:“揪疼了,”
花无意沒好气瞪他:“废话,揪你的头发你不疼么,”
叶辰还真凑着头过去,甩了甩头发到她跟前,道:“小娘子,给你揪回來一撮儿,怎么样,”
花无意当然不客气,一把就攥住了一大缕,正想往下揪,忽然觉得手心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定睛一看,手里攥着的头发里,居然有一个小小的羊粪球,
“啊啊啊,恶心死了,叶辰你个死不要脸的,”花无意一边骂着一边将叶辰的头发狠狠甩了出去,叶辰一个猝不及防,一张俊脸都被她甩偏了,
叶辰莫名其妙,偏了的头又扭了回头,瞪着她:“喂,抽什么疯呢,爷这不是让你揪回來么,”
“谁要揪你那恶心的头发啊,脏死了,还有,今天被你们那个什么破光明神,泼了一身的羊粪,浑身上下脏死了,赶紧起來洗澡啊,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习俗的,”
叶辰依旧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忽而道:“小花儿,你怎么现在这么多话了,还有,你觉不觉的,你越來越会撒娇了,”
花无意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來,有些结巴道:“什么话多,什么撒娇,你头发里,有羊粪,恶心到我了,我才说这么多话的,”
叶辰又是风情地笑起來,每次这样笑,他就是心情很好了,看來她真的变了很多,以前他问她什么话,她要么简单地要死的给他一两个字的回答,要么干脆什么都不解释,现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