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不不小臣我回到过去我.....我.......我刺王杀驾我谋朝篡位然后我将国家整个的归顺大秦不不不是献给大秦求大人饶命啊”:朴仁勇已经是快要被天宇给逼疯了
天宇哈哈大笑道:“你这朴仁勇时才趾高气扬便是你现在说要刺王杀驾也是你前后变换如此之快你叫我如何信服与你真乃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朴仁勇急忙道:“哎呀大人啊大人小臣此言句句发自肺腑全然沒有半句虚言如果小臣有一句虚言那么定叫小臣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天宇一笑道:“哦如有一句虚言那么定叫天打五雷轰那么你要是有两句虚言的话那不就沒事了吗你要是说一辈子的虚言那老天爷岂不是要劈你劈到累死啊”
“这个....那个....这个哎呀大人啊那你到底如何才能信小臣之言小臣真的沒有半点欺骗大人之意啊”:朴仁勇此时是如不倒翁一般的磕头许多大臣都几乎要被他感动了但是天宇依旧是不为所动此时冷眼看着朴仁勇道:“哎朴使节不是我天宇不信你而是我既然被陛下委托全权代表此事便就要给我大秦给陛下一个交代不然我这为人臣子者岂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嘛”
朴仁勇此时虽然已经在心里将天宇骂了几万遍了但是依旧是得苦着一张脸哀求天宇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攥在天宇的手上只能跪在那里苦苦哀求
天宇长叹一声道:“既然贵使如此坚持那我便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來看”说着用手一指那血淋淋的的秤杆
朴仁勇顺着天宇手指的地方看去正是看到那个秤杆当时便是吓得魂不附体只听到天宇说道:“因为贵使前后两次的说法太不一致了所以我也沒有办法來猜你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所以我准备还是用那个方法來看看你的脑袋是不是和那位古使节的脑袋一样是重的还是轻的”
此时那朴仁勇已经吓得汗毛都扎起來了声音都起了杂音了:“大人啊大人小臣知错了小臣我真的知错了求大人放过小人吧那脑袋可是称不得的万万称不得的那脑袋砍下來可就死了”
天宇神秘的一笑:“哎刚才是我和我兄弟沟通上的一个小小的失误现在沒问題了贵使别怕一切都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只需稍稍忍耐便是”
那朴仁勇那里敢叫天宇称蹭的一声窜了起來撒腿就跑可是在他刚要跑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面前多出了一堵墙砰的一声便撞在了那“墙上”抬眼看去只见刚才与那龙马大战的那个汉子此时正矗立在自己的面前还沒等自己反映过來便已经被飞胡儿提了起來如跟提小鸡一般给提了回來
天宇看着正在完美挣扎的朴仁勇笑道:“贵使何必如此时方才我还沒有说完你便如此性急真不是有失大国风范啊”
此时朴仁勇哪里听的进去只是大声的喊着:“大人饶命啊救命啊杀人拉”
天宇受不了他那破锣嗓子的喊叫不耐烦道:“你这胡乱叫什么我又沒说要杀你不过是称称的脑袋有多少斤我估计你这脑袋39斤半”
朴仁勇一听天宇说称脑袋还不杀自己哪里敢信大是哭喊道:“大人啊大人不要在骗小臣了那脑袋砍下來容易但是要想长回去那可就难了啊”
天宇一笑:“谁说要砍你脑袋了咱们不砍脑袋也可以称呢这么说我说你脑袋39斤半你信不信啊”
朴仁勇已经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了:“大臣你说是多少就是多少咱们不称了行吗求您了不要在折磨下官了”
天宇一笑:“哎这不称怎么能行这人无信则不立我们都要讲这诚信嘛來帮这为朴使节称称他的脑袋到底有多重”
飞鹰嘿嘿一笑将那大秤的钩子挥了挥朴仁勇猛烈的挣扎着飞胡儿那里还让他动的了直接把他在自己胳肢窝的地下一夹那朴仁勇就觉得自己被一个铁箍而扎住了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飞鹰走到切近用那秤的钩子噗的一声那钩子便从那朴仁勇的腮帮子上穿了进去在场的众位朝臣都下意识的捂着了自己的腮帮子看看是不是上面也多了一个这样的钩子
大家都盼着秦武大帝能站出來阻止这场血腥的闹剧但是貌似这位老大十分淡定的看着台下的表演并沒有打断的举动而是脸上带着丝丝的不解
而一旁的飞鹰已经将那朴仁勇提了起來那朴仁勇本身就身材矮只见此时如被钓上岸的鱼一般拼命的挣扎而腮帮子的钩子还在缓缓的留着鲜血而这三位则是想冷血的屠夫一般按着朴仁勇不让呀挣扎而飞鹰则是一块一块的比划着秤砣一斤、两斤、三斤
整整的39斤半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也不少天宇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我说的就是嘛你看这39斤半可算是一斤不多一斤不少你可服气”
此时朴仁勇被挂在那里只能哎呦便是说不出一句话來了飞鹰便是讲那个钩子一收朴仁勇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那腮帮子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怎么着眼泪花花的
天宇一见急忙上前去扶那朴仁勇一边大骂飞鹰道:“混蛋小飞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贵使來來你看摔疼了吧真是的哎呀腮帮子咋那么大的孔呢哎呀來來我这有上好的金创药來來來赶紧贴上”说着将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