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众人來到了县衙那衙役头见天宇根本就沒有放自己的意思不禁暗中咬牙心道:一会等上了堂你小子等着吧天宇招呼飞胡儿去击那鸣冤鼓飞胡儿答应一声将链子一甩抄起鼓槌对着那打鼓就敲只听咚咚咚噗那牛皮的大鼓硬是给敲漏了
天宇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带着众人走进了大堂等着那大老爷上堂后堂大老爷一直等消息原來天宇打的那个“衙内”公子不是旁人乃是这大老爷的表侄这位大老爷50岁的年纪至今还沒有子女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三房姨太太均是颗粒无收而这位“衙内”公子则是这位大老爷妹妹的儿子算起來也是表少爷所以大老爷也是对他特意的疼爱从小便娇惯的不得了
平时呢这表少爷在府里也是说一不二在乌凉镇中也是横行霸道但是这位大老爷也都认为是年少轻狂等长大了自然也就好了反正自己有的是钱就算他可劲的造也花不了多少就由他去吧
所以疼爱这个侄子也是疼得沒有边了光是这20岁的年纪媳妇就已经4房了比他舅舅都多也别说这小子是比他舅舅争气20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一儿两女了更是乐的这当舅舅的嘴都合不上
所以平时这“衙内”公子在乌凉镇中的种种恶习这位大老爷也是不再过多的理会毕竟这虽说是离京都不远但是地处偏僻上方也很少來查即便是來了吃吃饭喝喝酒塞些银子也就是了好在这“衙内”公子还算是懂得底限并沒有闹出什么人命什么的大事所以镇里人见到他最多也是躲着走少招惹也就是了
但是谁想到刚才有家人來报表少爷出事了在大街之上与人打了起來大老爷听到后也并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但是为了不叫自己孩子吃亏大老爷还是派出了衙役叫大头带着去将那做对的小子拿來给自己孩子出出气
谁想到一会的功夫听到堂鼓声响大老爷也是穿戴好了又县衙里的二爷陪着往前面大堂走一撩帘转屏风入座伸手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但是大老爷往下一看惊堂木差点沒掉地上
不光是惊堂木就连大老爷的眼珠子都差点沒掉地上就见躺下站着6个人呢自己就认识一个呃说是认识但是大老爷可是不怎么敢认毕竟这位相太大了戴着伽牵着锁的这不是自己堂上的大头嘛而顺着那锁链就看到一个大个傻不愣登的对着自己傻笑然后一旁便是一男三女男的到是温文尔雅女的也都是十分的漂亮
大老爷现在是满头的问号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头犯事了不对啊我叫大头去将那与表少爷打架的人带來见自己怎么现在到时自己带着枷锁來见我了不对其中一定必有隐情
想到这里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呔堂下站的是何人为何将衙役困锁上來來人把大头的枷锁去了”
大老爷就觉得自己的周围很静呃沒人一个人答应他的话大老爷觉得很尴尬又大喝道:“來人给大头把枷锁去掉”
连喊了两遍大头都急了心说这大老爷怎么回事你就不往两边看看嘛怎么这么沒有脑子啊大老爷也貌似想到了什么左右一看三班衙役一个都沒有了这才想到自己是叫那些衙役一起去的我说怎好像少点什么平日里我一出來三班衙役齐声的“威武”二字也都沒有我还说今天怎么这么清静可是这大头回來了三班衙役们呢
就在大老爷尴尬的时候还是身后的二爷跟师爷二人走下去给大头送了枷锁大头才得以出了口气心说这一道累死我了
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对着那大头一点手意思就是上來大头急忙跑上去在大老爷的耳边低声的将事情都讲了一边还说了飞胡儿将表少爷的一条腿给打折了大老爷闻听此言不由得气的三尸神暴跳五雷豪气腾空俩太阳冒火七窍生烟眼瞅着就要爆炸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呔堂下胆大的贼人竟然如此咆哮公堂你可知罪”
天宇很想摸摸这大老爷的额头看看有沒有发烧很是好奇的问道:“在下上的堂來一语未发何來的咆哮公堂”
大老爷也觉得自己言辞稍微有些不周好在此时身后的师爷搭话道:“你等上得台來立而不跪还不是咆哮公堂吗”
大老爷一听一拍惊堂木道:“对就这一点一人先打50板子”
大老爷话声一落在场有一位算一位都不得不汗一下整个堂上一共9个人有五个人家是一波的人家能叫你打吗就算叫你打咱们四个倒班來不等板子打完咱们就先累死了
师爷急忙上前跟大老爷嘀咕了几句那大老爷也有些尴尬道:“嗯嗯本大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吧板子先给你记着一会若不如实回答大老爷我是定打不饶”
天宇有些无奈了真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当的官在位那么多年乌凉镇还能健在真是一个奇迹了天宇不禁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个大老爷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自己唱着独角戏
那大老爷见天宇等人不说话便问道:“你们都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统统给我如实回答”
天宇一看既然人家问了便对飞胡儿说道:“胡儿大老爷既然问了你就先说吧”
飞胡儿傻不愣登的看着天宇道:“哦好哥”
然后对着那堂上的大老爷道:“我叫飞胡儿呃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