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边等着”赵强对郎一心说道自己向木神点了点头从木神让开的通道穿过去向里面一个包厢门大开的房间走过去赵强突然间有些迷惑了按理讲两人还不算很熟但是现在却要讨论那种亲密的话題实在是有些诡异但既然已经來了心中地结总是要解开才行只是应该如何称呼那个女人才对
夏侯若萱太远了些
若萱搞地好像人家真是自己的女人是地
夏侯小姐算了就这个吧这个称谓很官方赵强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大步向那煽门走过去茶室里有两个女人一个坐在木制长椅上品茶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则在旁边服侍着
看到赵强进來那个年长的女人好奇地打量了两眼坐着的白衣女人小声地和她说了几句话那个女人点头称是便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关上她以为夏侯若萱大老远的跑这儿來是会情郞呢殊不知夏侯若萱现在不平静的心里弥漫着浓浓的杀机
夏侯若萱明眸皓齿面容仍然雍容艳丽只是和上次相比较脸蛋微微胖了些身上穿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末着任何粉黛但脸上如镜沒有其它女人怀孕的那么明显的妊娠斑赵强特意瞄了一眼她的腹部突起的并不明显可能是坐姿或者衣服遮掩住了
她专注地品着手里的茶对赵强的到來置若惘闻和赵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冷艳逼人怎么着人家也是女人这种话題不能让人家先开口啊赵强也不待人家招呼自顾自的在夏侯若萱对面坐下來
提起茶壶帮夏侯若萱手里的杯子续满水讨好地向她微笑沒想到人家理都不理反而将他刚刚续过水的茶杯给放到桌子上再也不愿意看一眼赵强心想你不喝我自己喝取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杯子就灌进肚子里早餐都沒吃还真有些饿了还是先喝些茶水充饥吧
夏侯若萱坐对面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复杂无比这个男人对自己來说是无比陌生的两人见面的所有次数加起來也就是五、六次而这个男人对自己來说又是极其熟悉的他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梦里每天都将他的名字念上很多遍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把他杀死
“夏侯……小姐抱歉让你久等了”赵强想起让家一个女人先等在这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很绅士地道歉
“……”对方冷冰冰地坐着沒有搭理赵强的意思
“哈哈那么久不见你过的好吗听说王侯门内部出了些事我一直都挺担心你的……”赵强尴尬地笑着说道
赵强的话信了才有鬼呢要不是这边传來消息说夏侯若萱怀孕了而且孩子有可能是她的他都快把这个女人给忘记了对于她赵强并沒有多么深的感情也沒有什么愧疚之情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沒什么可后悔的只是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两个人都板着张脸也不是个事总得让气氛融洽些才好
夏侯若萱的眼神瓢向窗外楼下就是民族步行街人來人往热闹非凡不知道夏侯若萱的视线是不是被那些漂亮的小玩艺儿所吸引夏侯若萱还是沉默不语赵强就有些郁闷了大老远的双方劳师动众的跑到这儿來总是要把问題说清楚啊不能两个人在这儿傻乎乎的坐一会儿就分开吧
“那个……夏侯小姐你的伤好些了吧”赵强一脸关心地问道
伤
什么伤
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夏侯若萱地视线终于从外面收了回來疑惑地看着赵强
赵强指了指夏侯若萱的臀部提醒道:“那儿的伤……”
“……”夏侯若萱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然后变成红紫色再然后又变成紫红色肩膀不停地颤抖着眼睛凶狠地瞪着赵强一幅生食其肉恨之入骨的样子
她知道赵强说的伤就是当初他强行进入自己身体里面时在自己屁股上刻的那一排小字那几个字像是根鱼刺一些梗在夏侯若萱的喉咙她不止一次地对着镜子看到那几个歪歪扭扭跟狗爬的几个字体每一次心里都会涌上來极其强烈的羞耻感这是她人生的奇耻大辱
不过这也确实怪赵强你刻字就刻字吧还刻地那么难看一点儿艺术美感都沒有也难怪人家夏侯若萱会生气你看有些女人在那些专业纹眉刺绣地地方刻的字多漂亮人家不仅仅不生气还会倒给你钱呢
而且那地方刻字本來是可以增添某方面欲·望的可赵强又沒什么艺术天赋不能像百芝一样刻蝴蝶不能像A·V……赵强连只苍蝇他都画不出來写地字又歪又丑屁屁上有这几个字以后夏侯若萱要是想嫁人也是个问題想起以后地可怜遭遇夏侯若萱心里一阵难过但她终究久居高位性格心志都坚毅无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來站起身就要离开
“唉……你去哪”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解决呢她一走自己不是白來了吗赵强也赶紧从椅子上跳起來拦在夏侯若萱前面
“让开”夏侯若萱寒着脸说道
“夏侯小姐你别生气我关心你的伤势只是想向你道歉意并沒有其它地意思当时我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事后我也一直心里后悔來着……夏侯小姐请息怒有什么事我们再谈谈吧來坐下再谈谈”赵强一脸虔诚地道歉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地”夏侯若萱冷冰冰地说道这确实是她的心理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