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屋子里一大半地人就笑了起來。乐正瑞斌脸上地笑容更加的深邃优雅。夏侯二爷笑地很响亮。满脸红光。还有一些人笑的很玩味。五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木神和夏侯若萱。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今天的木神和夏侯若萱有些不对劲儿……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木神。若萱还这么年轻。何以服众。”二爷体现自己的大度。微笑着劝解道。
“你就能服众了吗。”
“你……”
乐正瑞斌笑着说道:“木神。其实在坐的都明白。谁坐这个位置。都是要比一番拳脚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别说些幼稚的话。你觉得她靠什么來坐上这个门主。更进一步的讲。就算我们同意让她做门主了。你敢肯定她能坐稳。”
“其它的人我不服。”木神干脆地说道。懒得和这群家伙废话了。
“哈哈。这句话也正是我要说的。”乐正瑞斌笑着说道。
“韩堂主。你看这……”二爷指着面前的情况说道。“沒必要谈下去了吧。”
“唉。大家要以和为贵。先这样吧。反正我们还要在香港住两天。后面再具体地谈吧。”韩堂主叹息着说道。这种谈法是不行的。他需要挨个谈。然后逐个击破。
“行。那今天就先散了吧。”二爷点了点头。站起來说道。一群人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夏侯馨声打开门问道。在这种时候。他不相信会有人过來行凶。王侯门的上千弟子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给淹死。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皮肤漆黑的中年男人。夏侯馨声刚才看到过他。知道他是木神的下属。沒好气地骂道:“懂不懂得规矩。这种地方也是你能进來的。”
“不懂。所以來请教。”男人咧开嘴笑了起來。露出的牙齿闪发着洁白的光泽。说话的同时。手里还多了一把小敲精致的银色手枪。而这时枪口正抵在夏侯馨声的脑袋上。
“敢喊出來。我就打死你。”赵强看着他欲张开來的嘴巴。笑着说道。
“馨声。怎么回事。”二爷正准备训斥儿子不懂得礼貌在外面前太张扬时。儿子突然间非正常地沉默了。所以他有些担忧地问道。
“后退。”赵强用枪把他的脑袋往后按。他的脚情不自禁地往后退着。
“馨声……”
“你敢叫人。我就一枪打死他。”赵强转过脸对夏侯二爷说道。
二爷张开的嘴巴又合上。寒着脸问道:“你是谁的人。想干什么。”
“我來提个建议如何。”赵强笑着说道。
“什么建议。”
“关于王侯门门主的人选问題。”赵强看着乐正瑞斌和二爷说道。“我提议。你们可以投赞成票或者反对票。当然。后果自负。”
“好。谁。”夏侯二爷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咬牙说道。眼神凶狠地盯着木神。他怀疑这是木神的人。他的人都长着这幅德性。黑乎乎的跟只狗熊似的。又悍不畏死。刚才他说提建议的时候。又只是盯着自己和乐正瑞斌看。证据很明显了。
“夏侯若萱。”赵强笑着说道。“我和木神的想法一样。有不服的吗。”
“我不服。”乐正瑞斌一直在旁边看好戏。见到赵强提出这样的建议后。像个小学生似的举手。乐正瑞斌指着夏侯馨声说道:“你拿他做威胁。对我好像沒有什么用啊。”
妈妈说:“孩子啊。出门在外不能太诚实。”赵强同学却总是改变这了这个坏习惯。多年以前赵强因为一句一群蠢货而得罪了大半个玄武门的长老。直到最后的矛盾不可调和。师徒俩人索性联手把玄武门里面存在了百年的长老会给解散了。更确切地说是全部都杀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又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实话。赵强的本意倒是沒有把这群家伙全部得罪的心思。也沒有打算把他们怎么样。玄武门的生意以后必定会走国际路线。他们都在各个国家或者区域很有实力影响力。如果到时候他们在背地里來阴的。赵强也是得不偿失。
但赵强确实看这群家伙很不顺眼。王侯门不仅仅是他们的王侯门。而且是数万弟子亿万华人的王侯门。他的宗旨是好的。在各个时期也确实做了很多为国为民的大事。但是现在呢。说什么进了一家门。同是一家人。在自己和二爷他们闹矛盾的时候。其它的人都是一幅幸灾乐祸地样子。也只有这个韩堂主和少数几个老人家是真正的为了王侯门的昌盛着想。想化解开这场矛盾冲突。
看到这样的现状。所以赵强才忍不住在话尾带了句一群傻冒。本來是想说一群蠢货的。但是怕他们能听懂……沒想到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智商。原來傻帽这个词语人家也能听懂。赵强对二爷这种人是有一些了解的。从他们这么大年纪了仍然贪恋着自己手里地权势而不愿意放弃就可知道一二。所以。在再次给他机会被他拒绝后。豪不犹豫地就扣动了手里的扳机。
血花飞溅而出。赵强根本就沒有刻意的闪躲。所以他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些刚从夏侯馨声身里面喷出來的滚烫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