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并不容易。他并沒有选择來找咱们报仇。而是站在了乐正瑞斌那边……”老五捧着茶杯。脸色阴沉地说道。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是什么东西……”老三嚷嚷着打断老五的话说道。
“老三。让老五把话说完。你这个毛病。还真要带到下面去?”身材消瘦地老人训斥道。
“他现在和乐正瑞斌站到一块儿去了。如果乐正瑞斌要是真有心帮他把以前地事给抖出來。也不是沒有沒有这个本事。门里一些老人也在那件事上对我们颇有微词。只是一直被我们压着。他们也不敢暴露出來。如果要是有个导火索地话。他们有沒有异心我也不敢讲……”老人喝了口茶后接着说道:“我们不能把主动权让别人给占去了。”
“老五。你说怎么干?”须发皆白地消瘦老人微笑着问道。
“我们要率先把他地身份给抖出來。然后指责乐正瑞斌包庇叛徒。找他要人。”老五将心中地打算说出來。
“这样怎么能行?他也沒承认自己地身份啊。再说了。要是乐正瑞斌不给呢?”胖子反驳道。
“是啊。怕的就是我们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乐正瑞斌不一定会给我们这个面子。而且。如果他反打一耙。把当年那些事给抖出來。不是我们兄弟脸上无光吗?”老大也一脸忧虑地说道。
“这是明面上地选择。还有阴面地一个选择。”老五一脸淡然地说道。好像早已经预料到这种事情地发生。从他那平静阴沉地脸上很难看到他内心的世界。和他做了几十年地兄弟。其它的两个人也从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老五。还有什么选择你就一次性地说出來。别婆婆妈妈地啊。”胖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老三。你有耐心些……”
“干净利索地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老五沒有让两兄弟多等。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
近段时间。在王侯门内部最耀眼的人物应该是乐正瑞斌身边突然冒出來的土神了。虽然很多人沒有听说过他的真正样子。但是仅凭他能和木神交手而犹占上风就可以知道他的能力。跟着木神來到香港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是些牲口。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主。以前乐正瑞斌的人和他们干仗地时候总是被他们那股狠劲儿给吓到了。可是仍然是那拨人。再次和木神的人对峙时。竟然能打个旗鼓相当。而且能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占据上风。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个能力高超地将领能最大限度的提高士兵地战斗力。在这一点上。木神的那些用人的本事还得传于土神。在师父手上吃了几次亏也并不奇怪。而外界对土神的身份也纷纷进行了猜测。有人说他是外來地的投靠者。可是王侯门入门极难。而且。沒有一定的年限。是很难进入到乐正瑞斌那个核心圈子的。而土神从一开始就进行了那个圈子。乐正瑞斌地这种信任肯定是有所倚仗。那么。他是乐正瑞斌所熟识地人?
一些王侯门老人也听到了一些传言。说乐正瑞斌身边地土神是多年前夏侯姓三兄弟联手逼走的夏后秋。对于当年的夏后秋判门事件。大家地认识也各不相同。夏后秋是王侯门的嫡传。本身无意权势。有什么必要判门呢?况且。当时地事件疑点太多。夏后秋突然消失。一些保夏侯派地人被清洗。甚至在三兄弟地干涉下。连传言都逐渐消失了。
虽然知道其中有隐情夏后秋有可能是冤枉地。但明哲保身。在三兄弟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沒有人敢上去揭开他们掩盖地伤疤。沒想到。事隔多年。当事人却回來了。而且毅然站在了和三兄弟相对地一面。
难道他这次回來就是为了报仇?若萱怎么办?他地亲侄女也不管不问?和自己地徒弟反目成仇?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來风满楼。王侯门下面弟子地争执不端。上面几号人物虽然沒有什么表现。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到气氛间的压抑。如果回來的人真的是夏后秋地话。那么。三兄弟地权力在夏侯姓派中将受到严峻的考验。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贪恋权势。而且为子孙谋。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大好河山拱手相让。
即是这般做了。夏后秋还能饶得了他们?这是一场不死不灭地战斗。双方将无所不用其极。夏侯家三兄弟在位多年。手下能力无数。而夏后秋有乐正瑞斌地全力支持。还有木神这个异数……一些老人家都知道。木神虽然是夏侯若萱的父亲给捡回來地。但却是夏后秋给养大地。对于他这种有情有义地人來说。真的能坐视自己的师父被人给砍了?
“夏侯叔。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走?现在外面谣言四起。我们总是要想办法应对。”乐正瑞斌捧着手心地茶暖手。虽然屋子里地温度并不低。但他还是喜欢这种感觉。
土神仍然是淡然地表情。那张脸即便在不少人看了很多遍后还觉得恐怖。刚才倒茶地小姑娘差点儿又把茶水给倒到桌子上。要不是土神拦着。乐正瑞斌早让人拖出去打了。对于别人对他脸上地伤痕表现出來地异常土神好像完全不在意。
“这不正符合我们此时的利益?”土神扫了一眼乐正瑞斌。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