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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功劳不小(1 / 2)

“可以这么理解”王致远却一点儿沒有隐晦他说:“其实官场说白了和商场一样也是一个交易场权与利权与色甚至权与权的交易谁在交易中掌握了更多的资源谁就能占据主导地位谁才会有更大的交易权我的手上就有你需要的资源而且可以稍稍夸张一点地说需要这些资源的不仅是你还包括比你地位更高的人”

楚天舒问:“比如说……”

“简若明”王致远轻描淡写地说:“过完节她可能就要扶正了”

惊诧楚天舒极力想要掩饰但也掩饰不住了

简若明的升迁未必和王致远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态度的转变似乎就好理解了

王致远注意到了楚天舒的表情变化他又恢复了自信侃侃而谈:“老弟我是生意人还说做生意有的生意往往应该先考虑如何把蛋糕做大再來考虑怎么分如果先考虑怎么分多少人分很多的生意可能就沒法做了比如仪表厂的竞购……”

王致远沒有把话完全说透有意留给楚天舒去品味他相信以楚天舒的聪明应该能明白仪表厂这块大蛋糕不能先考虑几千名下岗职工來分那样的话这块蛋糕做得再大也不够分

楚天舒却说:“可是这块蛋糕本來就不是哪几个人的而是国家的应该属于大多数人”

王致远笑了:“我知道我知道老弟你这个人太实在了话说回來这也是我最欣赏你、最钦佩你的地方其实你不妨这么來想如果你利用这一次的放弃能进步能升迁你就可以在更高的平台來忧国忧民为更多的人民服务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不对”

一个能把歪理邪说表述得冠冕堂皇的人确实一个人才

王致远能在短时间里把鲲鹏实业做大做强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楚天舒沒有说话他在思考如何将王致远的歪理邪说一击而垮

王致远把楚天舒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继续夸夸其谈

王致远洋洋得意地说:“老弟你睁眼看看谁不是在千方百计想把国家的钱变成自己的钱你敢说凌云集团的竞购目的不是为了追逐利益的最大化庄子同学就说过‘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楚天舒故意避开凌云集团王顾左右而言他:“王兄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这窃钩也好窃国也罢总摆脱不了一个窃字这偷偷摸摸的事情有何仁义可言呢”

王致远大笑起來自负的人多好为人师既然楚天舒要请教那他当然会不吝赐教

“老弟《水浒》看过吧宋江上梁山干的依旧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但是他竖起了一面大旗叫‘替天行道’一下子就把他从一个盗贼变成了一个英雄这就是他的政治才干换一句不恰当的话來说要做就做大盗而不做小偷前者有理论支持干起來理直气壮;而后者是盲目的偷起來自己都心虚”

楚天舒频频点头却冒出來一句让王致远都有点匪夷所思的话:“这么一來就不怕舆论监督不怕民众辱骂不怕党纪国法吗”

但是王致远沒有任何的愧色他早已建立了一套属于他自己的理论体系

“有一句话叫罚不责众严格推敲起來这站不住脚但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也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理倾向我不说官场那样犯忌讳还是來说做生意试问现在做得好的企业哪一家沒有偷税漏税哪一家沒有违规行为”

谈理论楚天舒也不输于王致远他接过话头说:“马克思说过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甘冒被绞死的危险”

“这不就结了吗”王致远完全陶醉在他自己的那一套理论中他说:“做生意做什么一个是做市场一个是做关系前者同行竞争激烈残酷获利少见效慢后者赚钱多來钱快你说生意该怎么做”

“那不就是官商勾结吗”楚天舒笑着说:“这等于是在钱堆里埋上了一颗手榴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爆炸钞票全都变成了废纸还可能吧赚钱的人一起炸得灰飞烟灭”

“利益总是和风险成正比的”王致远鄙夷地瞟了楚天舒一眼说:“老弟你总不可能因为有被车撞的危险而放弃过马路吧”

楚天舒顺水推舟:“呵呵王兄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在大多数人都不愿意遵守交通规则的情形下被车撞了的人还是极少数”

“太对了”听到楚天舒终于明白了王致远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他继续大言不惭地说:“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与我们合作的人个个都像一只一条腿上被缠了细绳的蚂蚱如果要逮你一逮一个准但是被逮的蚂蚱毕竟是极少数它不会因为存在一种概率极小的危险而放弃生存怎么办当然是一边蹦跶一边祈求上天保佑自己运气好”

“可是这么做的话我会良心不安夜夜都睡不着觉”

楚天舒就这一句话彻底摧毁了王致远所有夸夸其谈建立起來的生意经

经过一番唇枪舌枪又重新回到了原点这顿口水早餐吃得王致远异常的郁闷在他的记忆中似乎还沒有遇到过说服不了的对手

楚天舒虽然一次次对王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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