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脸一热含糊地说:“我……在想……凌锐”
楚天舒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他站了起來穿上了裤子活动了几下感觉并无太大的妨碍
冷雪拿起地上的望远镜说:“你看好火堆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办法出这个峡谷”
“等等”楚天舒抓住了冷雪的左手
两人脸靠得很近四目相对
冷雪感觉身上和脸上一阵滚烫手被楚天舒抓在手里都忘了抽出來心里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外面有风你把我的外衣穿上”楚天舒抓起支架上的外衣帮冷雪穿上了
冷雪出去之后楚天舒把山洞清理了一下找了一个地势相对较高的地方用洞边从山上滑落下來的碎石土块填平了凹凸不平的地面又在上面铺垫了一层枯叶将睡袋铺到了上面支起了野营帐篷
很快冷雪回來了她找到了楚天舒摔碎的手机将卡扣了出來
不过在深谷中手机根本接收不到信号
冷雪把她的手机关闭了以免要用的时候沒有电
“我看过了这是一个天坑四周全是峭壁要出去只能想办法攀爬上去”冷雪还带回來了断裂了的救生绳这是他们唯一可以运用的逃生工具
对于从峡谷中逃出去冷雪充满了信心只要天一放晴利用匕首和救生绳凭着特训出來的身手完全有能力沿着山洞这个缓坡攀爬上去哪怕只爬到半山坡手机能够接收到信号就可以请求救援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食物恢复体力
蛋糕只有两三块了矿泉水也只剩下小半瓶
楚天舒突然想起背着冷雪过河的时候脚下似乎踩到过活物他从急救包里翻出了鱼钩和鱼线用蛋糕屑做诱饵沒多长时间就从水潭中钓到了好几条鱼
楚天舒在山洞口准备剖鱼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題:水潭里的水太过浑浊既不能洗鱼更不能饮用
怎么办就算是吃烤鱼沒有水喝也坚持不下去
楚天舒抓着鱼一脸的愁容仰望着天空暗暗思忖:奶奶的这会儿怎么就不下雨呢
冷雪把方型军用水壶用匕首破开了正在用细铜丝绑扎打算做一个吊锅见楚天舒蹲在洞口发呆心里很是难受她以为他开始后悔了便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都是我把你给害了”
楚天舒站了起來拿着匕首朗声笑了起來大声说:“是的确实你是你把我害了但是我想报复你又打不过你只好认命了”
冷雪忍不住笑了:“好吧有机会我会补偿你的”刚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暧昧便低下头把绑好的吊锅搁在了一边从铁盒里拿出了一个套套
楚天舒一看吓了一跳暗道:“她想干什么难道要采取这种方式來补偿吗有这个打算也应该等到天黑吧”刚想到这马上又在心里骂自己:等个屁天黑不黑不都是这么两个人还怕谁看了去
冷雪撕开了包装抽出了套套
套套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
这种事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帮自己套上吧楚天舒神色慌张地走过去想要把它从冷雪手里拿过來
“你想干哈”冷雪突然厉声喝道
楚天舒被她的声音吓到了拿着匕首站住了手足无措地说:“这个……还是我自己來吧”
“你……先把匕首放下”冷雪凶相毕露严厉地说
是啊哪有拿着把匕首干那种事儿的这和OOXX犯有什么两样
楚天舒听话地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冷雪看了看手里的套套突然大笑了起來:“楚天舒你这个臭流氓你想歪了这是我打算用來盛水用的沒有别的打算明白吗”
啊楚天舒脸憋得通红转身出了山洞
冷雪拿着套套也跟了出來隔了一会儿她从水潭边提着一袋水回來的
那个避孕套已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全透明水袋
冷雪把避孕套水袋挂在树枝上见楚天舒露出不解的表情就解释说:“这么做可以把水里的杂质和泥沙沉淀下去我们就可以有干净水喝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剖鱼”
虽然嘴里说得凶巴巴的可冷雪的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酥麻长这么大还是在十九岁对吴兆君有过一种暗恋再沒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沒有感情完全封闭在与吴兆君诀别的那一瞬间
经历了生死的情感是最值得珍惜的
现在眼前的这个楚天舒成了又一个与她同生共死的男人冷雪这颗冷却了几年的心仿佛在火堆的灼烤下渐渐变得温暖和柔软竟然有点喜欢上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外表坚强的人往往都有一颗柔软的心就像贝类它只有觉得周围的环境令它感到安全、舒适的时候才会向你打开心扉可这也恰恰是它最容易受伤的时候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让它城门紧闭
不过现在的冷雪可不想这样
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曾经令他讨厌的男人他像吴兆君一样愿意为自己冒任何的风险即使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刻还能为她开辟一个明朗快乐的世界
为了保持山洞里的空气清新两人在山洞口生了另外一堆火将鱼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