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到沈焰烈的跟前关心的问道沈焰烈的身高每次说话都不得不让她微微的仰起头仰望着他
沈焰烈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麦夕君如果这一刻可以永恒该有多好他记着她的样子就可以这样的一直到永远……
麦夕君猜想着抬手覆上沈焰烈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來烧已经退了”
烧三十九度真的是差点把她给吓死……记得在她十岁左右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那个时候的她已经略微的能记点什么事情了不能说痛不欲生只能说是死里逃生浑浑噩噩的就好似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疲倦不堪不堪重负所以麦夕君这辈子最为不喜欢的事情怕就要非“生病”莫属了
沈焰烈也跟她一样
麦夕君看沈焰烈差不多已经好了一半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缓缓的放到了原來的位置只是当她走出了两步之后她这才发现身后沈焰烈还在原地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啊“愣着干嘛烧糊涂了”
面对麦夕君的质疑和匪夷所思沈焰烈并沒有做出回答仍旧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是目光却一直都灼落在麦夕君的身上从未离开过
“不是你这是怎么了”如果她刚刚沒有听错的话宇文斯提及的是沈焰烈要不要回去沈以龄与沈谦身边的问題
麦夕君知道的宇文斯告诉过她的是沈以龄不要沈焰烈是沈以龄亲手将沈焰烈推开的所以沈焰烈并沒有打算要这么回去亦或者说是他根本就沒有要回去的理由他为自己找不到那个理由……
沈以龄是外交官她的理性她对待事物的态度不会在简短的时间内而发生改变的如果她有那个心有那个想让沈焰烈回去沈家的心她必定会借着他这次生病的机会而留在这里照顾着他向他靠近拉近彼此的关系
可是沈以龄却并沒有如此……
“喂”麦夕君抬手想在沈焰烈的胸膛敲上一敲至少她要确定现在的他心脏是否还是正常跳动着的可是为毛线她总感觉自从她出现在房门口被他察觉后他的动作就慢了一拍
只是当她的手就刚抬起就已经被他攫紧了手腕那一刻麦夕君是知道的这个时候的沈焰烈是略微带着脆弱的
他也会累累了也想要醉倒温柔乡
此时的沈焰烈太过于安静安静到让人感觉呼吸都是紧迫的麦夕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的直乱了节奏这种感觉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会有
“让我抱抱”
沈焰烈轻启了一下略微显得薄情寡义的双唇音质轻的像空气语毕无波无痕
他望着她似乎是在等待些什么但他的霸道根本就不需要去征求着她的同意他只是在慢慢的慢慢的将彼此重新适应再缓缓的向着彼此靠拢
麦夕君沒有动沈焰烈动作缓慢沒有了之前的狂妄与邪肆好像是在审视着一件极美的物品然后再将这件自己感觉特别珍贵爱惜的物品拥在了怀中仿佛一时间他就拥有了全世界一般的充实满足
怀抱里他的温度如此近的距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心跳他还是那个他只不过是现在的他特别的需要她她是他的顶梁柱用着单薄的双臂却撑起了他的全世界远不会让他就此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