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见柳琴一面。我……”
沒容红丝把话说完。国舅爷吴阜恼羞成怒。误会更加深了。可恶哇。事到如今红丝心里还是只有柳琴弦。
国舅爷吴阜像一头发狂的猎豹。用力推倒红丝。扑上去开始强行吻他。
还有什么可以客气的呢。得不到的东西。不能便宜给别人。得不到的爱。必须要争夺。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还有什么好说。
国舅爷吴阜猛地探出舌尖挑开红丝单薄柔软的嘴唇。生硬地拨开两排白洁贝齿。狠狠地缠住樱桃小舌咬住不放。不料。旋即弄了一嘴鲜血。
红丝前几天被军法处置的时候。曾经咬舌自尽。舌头被咬破了。伤还沒好。现在经不起吴阜的舌吻。舌头上的伤口再度破裂流血。
国舅爷吴阜慌张失措地松开嘴。托起红丝的头。看着他嘴角流血。发出声音微弱地说:
“我要见柳琴。是因为……他父亲柳毅将军有话。让我转告柳琴……”
“什么话。快说。”
国舅爷吴阜这才明白过來。自己刚才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红丝。有点抱歉。摇晃了一下红丝身子。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