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祁佑迪对面的那个男生。露出了他招牌的笑容。说道:“早上好啊。”
“早上好。”薄盼开心的回应着。
可是。等下。为什么她好像体会到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呢。薄盼在祁佑迪和葛饮智之间來回看着。沒有什么不一样的呀。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走吧。”祁佑迪说道。
“嗯。好。”葛饮智也说道。
跟着。两个人就向前面走去。
薄盼又看了看两个人。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可是。不对吧。他们两个是那样好的哥儿们。之间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吗。
嗯。一定沒有发生。一定是她的错觉。
想着。薄盼跟在了后面。快速地跑了过去。一个胳膊挎住了祁佑迪的。另一个挎住了葛饮智的。她说道:
“你们两个只顾着自己走。都把我给丢在后面了。”
祁佑迪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了薄盼另一只胳膊。好像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都沒有说出什么來。
葛饮智倒是沒有介意。他依然带着笑容说道:“我基本上这几天天天都來。都沒有掌握好。你到底是什么时间出门呢。”
“我呀。基本上七点半到七点四十之间出门。”薄盼说道。
“哦。那这个时间跨度有点太长了。”葛饮智说道。
“好吧。早一点就是七点半。最晚最晚不会超过七点四十。虽然我们家和咱们学校还算是比较近。但是等公交车有的时候要等一会儿。所以。我通常都会早一些。”薄盼解释着说道。
“那好吧。明天的话。我尽量在你出门之前到这里。”
“咦。你明天也会过來。”薄盼惊讶地看着他。她现在可是和祁佑迪的关系已经和好了呢。怎么他还会过來接她呢。
“嗯。你不欢迎吗。”
“怎么会。你可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呢。”薄盼说道。
“哦。那万俟云呢。之前你不也是把他当成了最好的哥儿们吗。”葛饮智问道。
“哈哈。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当然了。还有维砾。”薄盼不忘后面加着那句话。
葛饮智笑了起來。眼睛弯弯的。好像是夜晚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
祁佑迪走在另一边。一副臭臭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说话。
薄盼当然也感觉到了。她偷偷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起來。把自己淡粉色的嘴靠近葛饮智的耳边。说道:“他是不是经常吃大便呀。”
葛饮智愣怔地看了一下祁佑迪。跟着如紫荆花瓣一般的嘴唇勾起了一个很美丽的弧度。说道:“盼盼。也许佑迪在吃醋。”
薄盼看向了他。而祁佑迪依然一副那样吃了大便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
“该死的。不准笑了。”终于。祁佑迪的那个火山爆发了。
不说还好。一说。薄盼就又开始笑了起來。而这一次。却是越來越厉害了。
“哈哈……哈哈……”
她用挎着葛饮智的那只手捂住了肚子。笑弯了腰。
“不准笑了。熊猫。”祁佑迪狠狠地等着她说道。
薄盼是谁呀。能听他的吗。越是不让她笑。她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哈哈哈……”她很不给力地笑的更加夸张了。
“熊猫。我告诉你不准笑了。”
沒用的。现在说什么都沒有的。她就是要笑个沒完沒了。
“哈哈……”
葛饮智看着薄盼在笑。他的脸上也挂着如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祁佑迪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样子。最后。他伸出自己的胳膊。一把搂住了薄盼的脖子。说道:“我说不准笑了。你沒听到吗。”
薄盼被勒住了。气息开始喘的有些困难。她这个时候也沒办法笑了。只好说道:
“喂。祁蛆虫。你想要谋杀吗。”
“告诉你不准笑了。”说着。祁佑迪胳膊上的力度又加紧了一分。
“不准笑了就不准笑了。这样干什么呢。咳咳。”尽管被勒的难以呼吸。薄盼的嘴巴还是死硬死硬的说道。
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看了。葛饮智看到这样。连忙制止着说道:“佑迪。快点放开盼盼吧。她要喘不过气來了。”
祁佑迪看了看他。沒有说话。反而是对着薄盼说道:“还笑吗。”
薄盼这个时候想要自杀的心都有了。这样长久跟他在一起下去。她的小命还会在吗。
不过。她是谁呀。正义女神的化身薄盼啊。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葛饮智也是紧张地看着她。说道:“盼盼。快说你不笑了。要不然你会被他勒死的。”
薄盼相当感动地看着他。真的。她要再说那一句。同样是生活在圣麦亚加国。同样是呼吸着摩斯陆市的空气。他们两个怎么做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不说是吧。那好。就这样走吧。”说着。祁佑迪带着她往前走。
薄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