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所有的“对不起”“我错了”说完了一样,拼命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沒关系,反正我也有错,”祁佑迪说道,
难得两个人都这样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祁佑迪,”薄盼叫道,
“嗯,”他看着她,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又想到吗,”这是薄盼最关心的问題,
“我会尽量改掉自己霸道的一面,”
“可是能改掉吗,”
“我是说尽量,”
真的,薄盼听到这句话真的要气疯了,可是她必须忍,对,必须忍,她的妈咪说过的那句话(这就是要看你自己的控制能力了,尽量不要沒说上两句呢,事情沒有解决完,跟着就又吵了起來,然后新的问題就出现了,俗话说,相爱容易相处难,相处是一门学问,你必须要学好这一门学问,不管是对你将來在社会上的生存,还是其他方面,都是很有帮助的),她一定要牢牢的记住,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薄盼突然想起,是不是祁佑迪说的意思是,只是字面意思,而其实跟她想的是不一样呢,
于是,薄盼问道:“你说的‘尽量’,是尽你最大的努力吗,”
“嗯,有些性格一旦形成,可能有所改变,”祁佑迪解释着,
天呀,原來真的是这样,以前,她根本就不用大脑思考,所以每次她和祁佑迪说话的时候,才会沒说上两句就吵了起來,真的,原來两个人都有问題,
嗯,既然祁佑迪说要尽量改的话,那么她是不是也从现在开始尽量改一下了呢,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祁佑迪突然转头看向她,问道:“在月蟾市,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什么,”薄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呢,”
“你是指哪方面,”
“你平时说话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语气,”祁佑迪说道,
“可是,你说话也不是这个语气呀,”
“所以,我才问你在那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沒发生什么呀,”薄盼真是很奇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
“真的沒发生什么吗,”祁佑迪研究地看着她,
“真的沒有呀,你说应该发生什么呢,”薄盼反问道,
祁佑迪转过头去,似乎在想些什么,然后又转回了看她,薄盼被弄得莫名其妙,
“我妈今天去你家了,”不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嗯,对呀,怎么了,”
“我妈说什么了,”
“那个……”总不能告诉他,市长夫人是來替他向她道歉的吧,对,这事情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沒什么,就是过來看看我,我这不是从月蟾市刚回來吗,”薄盼的撒谎技术可是一流的,当然,她撒谎的时候沒发现吗,其实都是善意的谎言,
“对了,你好像给我妈我爸,还有砾、智带礼物了,为什么沒有我的,”祁佑迪问道,
“哎呀,”薄盼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怎么了,”祁佑迪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
“我刚刚着急跑下來,给忘记了,”薄盼说道,
“真是猪脑袋,”
“喂,祁……”薄盼刚喊道这里,就觉得很不对劲儿,天呀,不是说好了,不能吵架,不能吵架的吗,可是,他说的话有的时候真的很气人呀,好吧,好吧,她忍,她忍,她用力地忍,
“怎么,”祁佑迪似乎又恢复到了原來的样子,
哼,薄盼还是在控制自己的能力,
等到她控制到不能再控制的时候,笑着问道:“祁佑迪同学,现在似乎已经是十点多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家了呢,”
其实,薄盼在心里早已经这样喊起了起來:祁蛆虫,你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但是,不行,不能这样,她要改变,对改变,
于是,她朝着他又笑了笑,
祁佑迪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沒有发烧,”
“喂,祁……”薄盼一下子软了下來,笑着说道:“快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祁佑迪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过來接你,”
跟着,他就站了起來,似乎今天的反省根本就沒懂得自己应该在哪里改变,
“那,明天见,”薄盼绽放着一脸很是“虚伪”的笑容说道,
祁佑迪在转身的前那一刻,说道:“记得回去吃点感冒药,好了,我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薄盼再也忍不住了,太可恶了,太可恶了,啊啊啊……她一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