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宠物中心走出來以后薄盼都沒有回头看一眼那个建筑只是一味地走着万俟云也沒有说话他好像很明白她的心情两个人走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薄盼才停下來慢慢走了起來
盛夏天气总是这样的好明媚的阳光高照在天空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白色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中偶然吹來的小风还是那样的轻柔宛如情人间的亲吻
“我想我一定会很快忘记小白的”她就是这样的个性什么事情都不喜欢记住记忆的那根神经就好像是会自动选择一般把痛苦的东西删去把快乐的东西留下來
“嗯你一定会的”旁边的人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过于耀眼的原因它照射在万俟云的金色耳环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薄盼转过头看向他的右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那个耳环都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好像还有种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窝里面
“你等下去哪里呢”
“回家呀我一个星期都沒有洗衣服啦”薄盼沒有一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用她的话说大家都是哥儿们不拘小节
“回祁佑笛的家”
“对呀对呀我妈咪和我爸比到现在都还沒有回來天啊都去了半个多月了”
万俟云沉默着沒有说什么
“好吧今天就这样了我要回去啦明天见”说着薄盼就打算离开
“我送你吧”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送我干嘛呢而且你看看从这条街往前走沒多远就到绿色街啦然后再往前走就到地方了”薄盼给他指着路
“反正我也沒什么事情”
“好像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月考了吧你刚來这里回家复习一下好啦”
“那好吧”
“嗯明天见”
“明天见”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条街上分开了一路上薄盼顺着她刚刚和万俟云说的走去边走薄盼还不忘想着关于早上走之前祁佑笛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一定很恼怒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家如果在家看到她回來了是不是会想什么办法來报复她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呢可是不回去好像不行耶衣服都堆在那里一堆了再不洗的话明天穿什么呢
好吧就回去好啦再说祁佑笛也不一定在家呀说不准葛饮智和维砾來找他出去玩了呢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薄盼大步流星地往绿色街的别墅走去用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才到地方远远地看着那个别墅仿佛是置身在某个童话故事一般只是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
切切切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呢走前什么样不还是什么样吗薄盼按了密码走进了花园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感觉越來越强烈虽然花园里面的花花草草还是原本的那个样子薄盼就是感觉到有什么人动过了一般
瞎想瞎想薄盼用力地摇了摇头
她准备往别墅里面走可是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快速的脚步却停滞了下來她仿佛是迈着灌了铅的脚步一点一点往前走着心里的感觉越來越不安
她想要伸出手指按下密码但是好像什么东西驱使着她不让她按下去不行不能不按下去她还要进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衣服呢
想着薄盼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按下了那几个数字
门开了薄盼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里面她轻轻地推开门一步一步地艰难走去
突然就在她的脚全部迈进别墅里面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对准了她的头薄盼身体也跟着僵直起來她用眼睛轻轻地斜过去看去只见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是谁”
这句话是对方问的而不是薄盼
薄盼直视着他身体消瘦如柴个子比她还要矮半头皮肤过分的苍白宛如冬天里的阳光
“你又是谁”薄盼问道
那男生看样子也不过才十五岁他手上的东西忽然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头部
“我问你话呢你快点回答我”
薄盼再次斜眼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一下子把薄盼的腿都给吓软了因为那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在电视里面经常看到的黑色的枪
薄盼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处于了极度紧绷的状态内心的恐惧直直往上窜
“快点说不然我一枪打死你”他的眼睛里透漏出凶光
薄盼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沒有了不敢动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
“她是送报纸的”
薄盼更震惊了因为她听得出來那个声音不是别人而正是祁佑笛的可是祁佑笛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家里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危险的人物还拿着枪呢
那个男生也听到了快速地把手上的枪拿了下來对准了一个地方
“你……你……你口中塞着的毛巾呢”他似乎很害怕那个人眼中充满着惧怕手上拿着的枪也抖索个沒完沒了
薄盼这才看到祁佑笛正靠在了墙上坐在了地上身上还绑着很多的绳子
“祁……”薄盼刚想喊却被对方抢白了
“那块毛巾还不足以把我的嘴给塞住”祁佑笛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