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红和时小雨从后门进的徐家老宅。讀蕶蕶尐說網大约十分钟后。向天亮也从后门而入。
偌大的徐家老宅。曾经是人丁兴旺。宾客盈门。随着徐宇光的锒铛入狱。徐家沒落了。
站在徐家老宅后院的古樟树下。向天亮心里一紧。他感到了一种苍凉。和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家庭或家族。因为一个人的兴衰而兴衰。命运叵测。世事无常啊。
还沒到达“目的地”。向天亮就听到了一种声音。“非常熟悉”的声音。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那一定是孙长贵和苟彩娥在办“事”。那种令人销魂的“事”。
声音來自二楼。向天亮刚踏上楼梯的转弯处。就发现张丽红和时小雨也停留在这里。
“你俩怎么在这里啊。”向天亮小声问道。
时小雨不好意思地指着楼上。红着脸说不出话來。
张丽红低声说。“他俩在二楼客厅干事。我们怎么上去呀。”
听到张丽红和时小雨都有些气喘。向天亮坏坏地问。“他们在干什么事呢。”
张丽红和时小雨都沒再说话。而是分别用手。在向天亮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那意思是说。孙长贵和苟彩娥在干什么。你这个坏蛋还能不知道吗。
人家“激战”正酣。向天亮想了想。索性在楼梯上坐了下來。
张丽红不解地问。“天亮。你这是干什么。”
向天亮笑着说。“这应该是孙长贵最后一次办这事了。就让他尽情地干完这这一次吧。”
时小雨问。“天亮。你的计划又变了。”
向天亮嗯了一声。“计划沒有变化快。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这个办法能一了百了。省得以后再有麻烦。”
这时。楼上响起了孙长贵“啊”的一声。
孙长贵“完事”了。
一会儿。又响起了孙长贵和苟彩娥的说话声。
苟彩娥:“孙长贵。这下你。你满意了吧。”
孙长贵:“满意。我能满意吗。”
苟彩娥:“不满意。不满意你还想干什么。”
孙长贵:“老娘们。你想知道吗。”
苟彩娥:“你那张臭嘴。能说出什么名堂來吗。”
孙长贵:“告诉你。老子有很多不满意。”
苟彩娥:“说。你有哪些不满意。”
孙长贵:“哼。第一不满意。是你这老娘们对我越來越不热情了。”
苟彩娥:“我呸。我不是你老婆。凭什么要我对你热情。”
孙长贵:“沒良心的娘们。你现在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苟彩娥:“你这是欺男霸女。将來一定会遭报应的。”
孙长贵:“报应不报应的。那都是鬼话。只要将來老徐不找我麻烦就行了。”
苟彩娥:“我现在不想提老徐。说你的下一个不满意。”
孙长贵:“第二不满意。你死活不肯把徐家老宅卖给我。”
苟彩娥:“我早就说过了。徐家老宅是徐家的祖业。我无权作主。”
孙长贵:“老徐都签字答应了。这还不够吗。”
苟彩娥:“当然不够。老徐现在是犯人。他的签字不管用。现在是我儿子当家。”
孙长贵:“彩娥。有一点我很不明白。我和陈县长一起。私下帮你把你儿子调回來。你为什么不同意。”
苟彩娥:“我不傻。我儿子要是在这里。肯定受你摆布。”
孙长贵:“老娘们。你把我孙长贵当什么人了。”
苟彩娥:“反正你不是好人。说。还有不满意的吗。”
孙长贵:“老子的第三不满意。是老子被挤到了市政协。天天喝茶看报。窝火那。”
苟彩娥:“那是活该。以我看呀。就你孙长贵那点能耐。给人家看大门都不够格。”
孙长贵:“娘们见识。老子好歹也是个副处级。为党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干部。”
苟彩娥:“你现在还不满意吗。待在市政协。至少沒人找你的麻烦么。”
孙长贵:“你懂个屁。是沒人找我的麻烦。但也沒人求我办事不是。”
苟彩娥:“咯咯。就你孙长贵的德性。这次沒让你卷铺盖。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孙长贵:“所以。老子的第四个不满意。是还沒有报得大仇。”
苟彩娥:“你要找谁报仇。”
孙长贵:“向天亮。”
苟彩娥:“你还对他耿耿于怀呀。”
孙长贵:“废话。不共戴天之仇。我能不耿耿于怀吗。”
苟彩娥:“哎。上次咱们的事。人家可是放了咱们一码。”
孙长贵:“一码归一码。他是了咱们一码。大不了等他倒霉了。我也放他一码。”
苟彩娥:“就凭你。让向天亮倒霉。你想得美。”
孙长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