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说。你确定打伤张书记和高巡视员的人。就是滨海县的向天亮。”
“是。张书记和高巡视员是被向家的独门功夫所伤。我家也是武术世家。我虽然学艺不精。但对清河市的各个武术门派还是有些了解的。”
“哦……”陈益民微微颌首。“孙可同志。谢谢你。你提供的情况我记住了。”
孙可很灵光。急忙起身。知道自己该告辞了
事情明摆着。市县两级公安局的人守着。高尧确实一时难以离开。
要解决这件事。还得找高玉兰和向天亮。向天亮是系铃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高玉兰在有意回避。那只有直接找向天亮。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陈益民很少來清河。但因为张宏的存在。他不得不关注清河。对清河乃至滨海的情况有所了解。滨海县的大小事务。当家作主的正是陈美兰和向天亮二人。象滨海县公安局。实际上也是由向天亮掌控着。邵三河派人來到清河市区。应该也是向天亮的授意。
回到市委招待所。陈益民拨通了向天亮的电话。
陈益民万万沒有想到。向天亮正在滨海县百花楼的房间里。正赤膊上阵。在陈美兰身上姿意地驰骋着。
陈美兰娇喘着。一边疲于招架。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电话……好人儿……先。先接电话……老公。老公……求你了……啊……”
向天亮埋头苦干。继续的进行狂轰滥炸。
手机的铃声还在顽强地响着。
陈美兰还沒有被击垮。她用残存的那点力气。伸出手在向天亮的手机上摁了一下。
向天亮吓了一跳。不得不停止了战斗。因为陈美兰摁的是接听键。
臭娘们聪明。向天亮从陈美兰身上滑了下來。忙不迭地拿起了手机。
陈美兰胜利地笑着。向天亮胆子最大。也不敢把床战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去。
不过。怕向天亮不高兴。陈美兰撅着屁股。爬到向天亮的双腿之间。讨好地将脑袋凑了上去……
而向天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起來。
向天亮:“是陈副书记。”
陈益民:“哈哈。不错不错。还听得出我陈益民的声音。”
向天亮:“陈副书记。您好。您给我打电话是……是有什么指示。”
陈益民:“怎么。不知道我已经到了清河了吗。”
向天亮:“知道知道。刚刚知道。”
陈益民:“哦。你听谁说的。”
向天亮:“是高部长。我刚从她那里回到城关镇。”
陈益民:“高部长的病好了吗。”
向天亮:“医生看过了。问題不大。医生建议她卧床休息。”
陈益民:“那你呢。”
向天亮:“我。我有点事要处理。”
陈益民:“你们的市农业工作会议还沒结束。你这个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就想溜号吗。”
向天亮:“不是。我这边……我这边实在是忙啊。”
陈益民:“你真的很忙吗。”
向天亮:“是的。我正在忙着布置冬种的工作。下面的人不得不管啊。”
陈益民:“再忙也不能不來开会嘛。”
向天亮:“陈副书记批评得是。陈副书记批评得是。”
陈益民:“既然我批评得是。那你就得马上改正。”
向天亮:“是。我马上改正。”
陈益民:“你抓紧时间赶到清河來。”
向天亮:“明白。不过。不过……”
陈益民:“不过什么。你少给我耍心眼啊。”
向天亮:“陈副书记。您找我是什么事啊。”
陈益民:“什么事你会不知道。”
向天亮:“不知道。”
陈益民:“你们的县委书记陈美兰失踪了。你就一点都不焦急。”
向天亮:“我不焦急。”
陈益民:“你为什么不焦急。”
向天亮:“因为我们的县委书记陈美兰不是失踪。而是失联。暂时失去联系。”
陈益民:“这是你的结论。”
向天亮:“不是。是别人说的。”
陈益民:“谁。”
向天亮:“是许西平副市长说的。”
陈益民:“他。他的话你相信吗。”
向天亮:“相信。当然相信。他是陈美兰书记的丈夫。据说是他安排陈美兰书记去了西江。所以。陈美兰书记只是暂时失去了联系。”
陈益民:“纯属扯淡。向天亮。我命令你马上赶到清河市來。”
向天亮:“是。我马上赶到清河市來。”
陈益民:“听着。我在市委招待所二零一号房间。就专门等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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