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谢非知道林父的脾气。还真的以为林父疯了。林父看着眼前的那只蜥蜴。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癫狂來形容。
“快。。快。。那蛤蚧王。就在它肚子里。”
谢非听了心血狂涌。这跨越简直就是一下从地狱迈到了天堂。
谢非走到近前。也不去管给蛤蚧王咬掉一块肉的林父。再次提起脚下的那只蜥蜴。难怪这蜥蜴会发光。原來里面还真有货。
谢非掏出腿上的匕首。三下五除二的已经将那条蜥蜴刨开。
“小心一点。对。对。。慢一点。”
林父激动的再一旁指挥着。心里比谢非还要着急。
终于一团莹亮让谢非扣了出來。
这东西浑身上下蜷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个圆环。不过身上却是发着蓝色的光芒。而且光亮还不若。
“你他妈的小心一点。”谢非手里捏着这圆环。动作已经极尽小心了。还是惹得林父一声叫骂。如果放在以前谢非早就抡圆了胳膊招呼上去了。可是看着林父激动的神情。谢非心里又是一喜。这一下。小雅算是有救了。
这就是那蛤蚧王。全身上下只有十几厘米。巴掌长。浑身上下除了有些粉红色的斑点之外全都是蓝的。像海水般湛蓝的眼色。
“这东西怎么会在它的肚子里。”
“这应该是简单的共生关系。各取所需。这中关系在海里比较常见。沒想到在这小小的洞穴里也有。”
谢非“噢”了一声也不去多问。只要这是蛤蚧王。只要它能救小雅就好。管他是什么呢。原本自己还以为这两个东西在搞基。想杂交出新品种。
林父赶紧拿出一个玻璃瓶。手上的鲜血还在喷涌。玻璃瓶上粘着点点的血丝。林父也管不了这些了。小心翼翼的把那蛤蚧王装到了瓶里。动作优雅的就像是在给孩子换尿布。
谢非刚一松手。那蛤蚧王就在瓶子里活了。转着圈儿朝三人吐着舌头。
‘这东西得用乙醚弄晕了。再拿酒去泡。’
林父在心里偷乐。有了这东西。自己就能像正常的男人一样造小人了。
“呵呵”
“走吧。都不知道來了几天了。小雅还在家里呢。”
谢非看着这两个老头。两人高兴的都要起來扭秧歌了。
工具合拢。沒用的东西直接都扔到了洞里。谢非來的时候就只拿了拿把连奴。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还是沒舍得扔。这东西在国内能买到。但是质量肯定沒偷渡來的好。
林父手里拿着烧瓶。烧瓶里放着那蛤蚧王。林父为人小心。这东西放在谁那他也不放心。两人也不强求。
顺着來时的路朝回走。洞中的臭气更弄了。一股烧焦了的粪便味。
满地都是那些蝙蝠的残骸。大部分都已经给烧死了。还有一些只是翼膜破了仍在地上拼命的挣扎。谢非心情好也沒有渡话它们的打算。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
三人出來的时候。天色才微微的放亮。泉澧清冽。醉烟景凝。说不出來的畅快。细细的品位这山间的日出也能算得上是一道美景。
大口的呼吸这山间的新鲜空气。心情豁然开朗。就像是关在笼中的鸟儿终于飞上了青天一样。
“走吧”
三人相识一笑。就像是祖孙三代出來游玩一样。分外和谐。
从这里回去。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三人如果走快一点。还沒等太阳出來呢。就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觉了。
放眼望去。满眼全是绿色。山间的草木也开始舒展这胳膊。呼吸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林父走在最前。身后的两人是摸黑上山的。早就已经把來时的路给忘了。
清晨的草木上都还带着亮盈盈的露珠。相识透明的宝石一般。惹人喜爱。
据说清晨的露水用來泡茶会有奇效。不过在喝茶上谢非却是沒什么研究。
三人正走着呢。路都走了有一半了。正好是个下坡。前面的林父却是“啊”的一声轻叫。
谢非和鱼老头吓了一跳。再去看时就见林父的手上挂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一只黄皮子(黄鼠狼)。林父手上给他咬了一下。本能的就是一甩。却是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那个烧瓶。
烧瓶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已经朝着坡下滚了下去。
一道黄光闪过。那黄皮子刹那间已经朝着那烧瓶追去。
“你看这他。我去追的洒。”
老头子撂下一句。两腿已经顺着灌木丛追了过去。
“你怎么了。”
谢非跑过去一看。就见林父蹲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右手。
鲜血淋淋。整个手背都已经给薅去了老大的一块皮。
“我正走着呢。也不知道这畜生是要干嘛。上來就咬我。我根本就沒看见它。、。”
林父蹲在地上解释这。其实自己的手除了疼之外。沒有其他的什么事。可是自己磨不开面子。当初可是自己强烈的要求。要自己保管那蛤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