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黄琬这些人深夜前來原先就是为了在刘欣面前混个脸熟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再呆下去就有故意影响刘欣休息的嫌疑这些人精果然见机极快听了刘欣这番话虽然心痒难熬脸上却不会流露半点出來纷纷拱手告辞
看着杨彪、黄琬等人一个接一个地登上马车离去刘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人沒有跟随王允一起前往洛阳显然对刘协并不忠心或者沒有能够进入王允他们的圈子里或者根本就是王允他们的政敌刘欣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对杨彪这些人并不想赶尽杀绝留着他们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太师府的房舍很多刘欣比较中意的却只有中午他沐浴的那一处净室他记得净室里面个房间有张大床便径直走了进去直到此时刘欣才知道下午高顺就派人将太师府清理了一番大多数丫鬟奴仆都被集中到了一起只在那处净室留了几个伶俐些的小丫鬟四周也都布置了卫兵难怪杨彪他们听说刘欣回來以后想都不想就跑到了这里
清理太师府的人显然也明白刘欣的心意那处净室收拾得格外清爽虽已夜深屋子里却仍然点着蜡烛好像知道刘欣今晚要回來一样
刘欣刚迈进房门就看到两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歪着头斜靠在榻上正睡得香甜能够被选入太师府來做丫鬟的肯定都有几分姿色不过刘欣今天着实有些累了哪里顾得上看她们长得如何但他还是放慢了脚步毕竟刘欣也算是在社会底层生活过的知道这些为奴为婢的女孩子活得十分不容易尤其她们过去都是伺候董卓的一个不小心甚至连性命都会丢掉也许是今天实在太困了也许是觉得已经半夜刘欣不可能回來这两个小丫鬟才敢睡着了刘欣虽然明白在这样一个社会人与人之间是沒有平等可言的但來自后世的他对这些弱势群体多少还保留着一点同情心实在不忍吵醒她们只得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
里屋的桌子上只点了一根蜡烛借着昏黄的烛光隐约可以见到床上已经整整齐齐地铺好了锦被现在已是夏末早晚的天气渐渐凉了起來有钱人的身体总是娇贵些睡觉的时候盖条薄薄的锦被实属寻常只是刘欣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即使在寒冬腊月一条薄被也就对付过去了这个季节更是沒有盖被子的习惯看到这床锦被刘欣不觉好笑他哪里需要这个随手便将被子掀到一边再看床上时吓了一跳
原來锦被下面睡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女人只穿着贴身小衣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脑后她脸朝里面侧卧着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是从那纤细的腰肢丰润的圆臀尤其那修长的双腿饱满结实无不透露出这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也许因为身上突然少了一层被子让这个女人觉到了丝丝凉意那条玲珑的曲线下意识间还地在床上扭了两下
刘欣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又不知道是谁安排在这里的忍不住伸头看时不禁惊呼出声:“严氏”
他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离着严蕊实在太近还是将她弄醒了
严蕊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陡然见到一个男人站在床前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等她看清來人时满脸尽露惊惶之色慌忙翻了个身跪倒在床榻之上连连叩首道:“贱妾不知道大人回來求大人恕罪”
她斜对着刘欣跪着头埋得低低的身后那一轮圆月高高翘起模样儿甚是暧昧刘欣不由想起中午他的手按在那处地方十足的弹性慌忙收敛心神说道:“严氏你且坐起來说话我问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严蕊也觉得自己这样的形象十分不雅得了刘欣的话赶紧爬起身來坐在床沿上双手扶着膝盖垂首说道:“回大人的话是黄大人命贱妾來给大人暖床的”
“暖床”刘欣感到莫名其妙“大热的天暖什么床”
严蕊依旧低着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黄大人说了床上的竹席凉气重让贱妾來暖一暖再给大人睡贱妾刚才一时迷糊竟然睡着了求大人宽恕”
大户人家常常会安排丫鬟來做暖床这种事尤其到了冬天暖床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同样是躺在主人的床上但暖床和睡觉绝对是两回事让你來暖床你竟然在主人床上睡着了在等级森严的人家往往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要是遇到了善妒的女主人就是当场杖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严蕊才会这样紧张
其实这也怪不得严蕊她吃过晚饭后就被黄琬安排到这里躺下名义上当然是來给刘欣暖床的至于刘欣回來后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那就只有天知晓了严蕊躺在床上既不敢乱动也不敢起身一躺就是几个时辰不要说严蕊今天一下午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已经有些心力交瘁就算她精力旺盛躺到半夜还睡不着的话那除非她有严重的失眠症
刘欣听了严蕊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竹席上那点凉气算得了什么我身上的火气旺着呢有那么点凉气才正好泄泄火儿”
这话落在严蕊的耳朵里却有另外一层意思她的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幸亏她一直低着头却也不虞被刘欣看到她的窘态
今天晚上黄琬安排她來这里当然不是真的要让她给刘欣暖床的实际上是叫她给刘欣侍寝來的这个道理严蕊如何能够不明白中午的时候刘欣让严蕊母女來侍候自己沐浴这个意思太明显了也不怪黄琬会想歪就连严蕊自己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刘欣的手当时确实已经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