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孙坚的这两位夫人确实是亲姐妹姐姐叫吴淑妹妹叫吴贤姐妹俩相差了整整十岁听到刘欣单独叫吴淑出去吴贤不由忐忑地看了姐姐一眼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说道:“姐姐早听说这个荆州牧十分好色那天他一进來便打量你我半天现在又叫你一个人出去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吴淑轻咬嘴唇也是一脸的难色迟疑了一下终于狠心说道:“现在我们孤儿寡母落在他的手上就像肉放在砧板上哪由得你我作主妹妹你现在身怀六甲几个孩子年纪尚幼策儿还重伤未愈为了能给夫君留下几点血脉姐姐今天也只好舍了这身子”
吴贤看着姐姐绝然而去眼里止不住流下泪來
刘欣在厢房中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吴淑过來正自奇怪却见她低了头两手捏着衣甲磨磨蹭蹭地挨进门來刘欣将头伸出门外左右看了一下随手带上房门说道:“吴夫人上次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孙策的伤情最关键就是第一个月不可激动否则引起复发后果不堪设想你还记得吗”
吴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听他开口便提到孙策的伤情本來还有那么一丝抗拒之心顿时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心中暗道罢了罢了就当用这身子换策儿一条性命吧想到这里吴淑轻轻“嗯”了一声脸颊一阵阵发烫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的衣带却怎么也拉不下去
刘欣根本沒有看她当然也沒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还有另一位夫人是你妹妹吧她好像怀了身孕也需要保持愉悦平静的心情否则引起小产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吴淑“唉”的叹了口气心中将刘欣痛骂一顿这个无耻之徒一个策儿不够竟然还要加上个吴贤來做要挟屈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吴淑双眼一闭狠了狠心将衣带向下拉去
却听刘欣说道:“所以我接下來告诉你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知道吴夫人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文台兄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此时吴淑刚刚将衣带拉开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刘欣前面说得什么她根本沒有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一句不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便瘫软着倒了下去
刘欣虽然沒有盯着她看但也担心她听到这个噩耗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打击所以眼角的余光还是留意着她的反应见她一晃不待她跌到地上已经伸手扶住了她
谁知吴淑刚才自己解开了衣带这晃得一晃长裙却已经大敞四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亵衣和洁白的抹胸
刘欣扶住她的时候恰巧头一低看了个真切顿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将手松开只听“啪”的一声吴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经这一摔本來差点昏过去的吴淑倒清醒了过來挣扎着站起身也顾不得害羞匆匆将长裙理了理问道:“大人刚才所说是真是假”
刘欣先前见了孙权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混血儿已经为孙坚头皮发绿有些惋惜现在见吴淑竟然主动宽衣解带想要勾引自己不觉对她又多了几分鄙视顿时沒好气地说道:“这种事情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程普他们护送着文台兄的遗体不日就要到达襄阳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暂时瞒着你妹妹和孙策两个人也请夫人节哀顺变”
吴淑倒也坚强经刘欣这一点醒知道事关重大慌忙止住了眼泪朝刘欣深深福了一礼说道:“大人对孙家的恩德奴家永世不忘”
程普他们半路上碰到的那些人自然就是幻影秘谍了此时一行人还沒有到达长沙这是幻影通过特殊渠道抢先一步传递回來的消息刘欣等到消息后并沒有拖延而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吴淑
吴贤从姐姐离开房间以后就一直坐立不宁焦急地等着她回來谁知只片刻功夫吴淑便匆匆推开房门走了进來吴贤吃惊地问道:“姐姐怎么这么快”
吴淑听了妹妹的问话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悲痛挤出一丝笑容喃喃地说道:“我们都想错了其实刘大人是个好人他找我去只是交代我一些事情再三告诫我要控制好策儿的情绪”
吴贤心中暗想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有必要将你单独叫出去吗细心的她很快便发现姐姐的衣裙有些凌乱尤其长裙后面还沾了不少灰尘不过她心里虽然怀疑却也不好当面说破毕竟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几个孩子着想
程普等人又辗转走了两天其间引路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一会水路一会陆路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
带路的人朝着前方一指说道:“诸位我只能送到这里了若是再往前走恐怕会露了我们的行迹前方便是长沙地界你们顺着大道前行一问便知”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不让程普他们觉得自己是刘欣的人要是外面都知道这样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属于刘欣的恐怕会不利于幻影今后的行动
程普本來已经认为他们便是刘欣的手下正在诧异刘欣的势力怎么会如此庞大却听他突然说出这番话來果然有些糊涂起來而且从这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很害怕在刘欣的地头上露面程普刚想再问他几句却见他已经匆匆隐入密林之中转眼间不见了踪影自始至终都沒有弄清楚这些人的來历甚至连他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虽然满腹狐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