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流围观,不乏斗圣级别的强者。
有人嘀咕道:“不是吧?堂堂斗圣境界强者,居然玩碰瓷?而且还是找上了实力这么弱,才不过斗尊境界的一男一nv,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错,这家伙也是斗圣吗?而且居然在这阐天mén山mén附近的xiao城处就这么嚣张,难道就不怕阐天mén的人?”
“闭嘴”那个四十多岁的武者转过身来,刚开始身上只是大斗尊境界的气势,但在倾刻间,狂烈的气1ang朝四面八方狂涌,虚空中一个个半透明的龙麟凤虎之类的异兽身影浮现,明显就是造化境以上的强者。
周围众皆脸sè巨变。
“居然是造化境的斗圣?”路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圣界当中的斗圣数量可不少,犹其是人族斗圣。但这指的只是凝域境的。千军境以上的,数量就非常之少了,造化境的斗圣,那不论在哪个mén派,都是jīng英弟子了。
此时,那中年武者朝四周哼了一声,就回转过头,道:“蝼蚁,识相的话,就想办法把这古董赔给我,否则的话,哼哼……”
那老者早已骇得哆嗦地跪倒了下来,一旁的年轻nv子也跟着一起跪倒下。两人直说赔不起,连连求饶。
“哼,赔不起?如果赔不起,那你们就两个就跟着我走吧,为奴为婢,给我当百年奴仆,那这事就算了,要不然的话……嘿嘿。”那中年男子冷声威胁道。
周围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酒楼上的赵冰雁不禁气愤道:“不是吧?这个人,也实在是太过份了。”
林锋道:“的确,这圣界中的斗圣,都是视圣域实力以下的凡人为蝼蚁的,犯不着玩碰瓷这种下作之事。只不过,那两个人身上带着阐天mén的腰牌,与一般的人似乎有些不同。”
“阐天mén的腰牌?这是怎么回事?”赵冰雁吃惊,又重新打量了一遍那两人。
“资质似乎不怎么样,他们应该是阐天mén的杂役吧,帮忙出来采办货物的……不过,既便是杂役,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抓走的。也难怪这个家伙会nong了这么一出。他为的,应该是找个合情合理的缘由,把这两个杂役抓走。只要这两个杂役没能请出阐天mén的人帮忙出头,再承认自愿跟这斗圣离开,那他就不用担心阐天mén的追杀了。阐天mén的面子没被削,自然不会为了这点xiao事而大动干戈,最多派人通缉一下,意思意思而已。”
“我还是不明白,那个斗圣,为什么要nong这么一出,把那两个杂役抓走?”
“因为那个nv子有古怪。如果只是那个老年男子倒没什么,但那个nv子……嘿嘿,可是有不少不长进的斗圣会动心的。”
“那个nv子怎么了?”
“她的体质有些特殊,如果是修炼某些特殊功法的斗圣与她双修,或以她为炉鼎,chou取她体内的那些力量,可以起到净化体质的作用,对于修炼,大有好处……嗯,可以增加潜质吧。本来可以修炼到造化境就没办法再进步的斗圣,说不定就会因此还有机会更上一层楼。”
赵冰雁听着,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脸sè微红:“你是说……那个nv的。”
林锋点点头:“不错,她就是那种有特殊体质的人。但有些奇怪的是,那个中年斗圣,那何不干脆把那两个斗尊境界的杂役给抓走就算了?nong出这碰瓷一事,反而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嗯?等等,难道是……”
林锋沉yín着,这时,就听到附近另外一边,某座茶楼出一声冷哼,就有一道身影一晃,出现在那街道当中。
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先是贪婪地盯了那nv子几眼,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看穿了似的,然后才回转过头,对那中年男子道:“阁下不觉得你的行为太过无耻了吗?”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多管闲事?”中年男子冷声道。
“哼,在下周景才,阐天mén弟子,怎么样?”
中年男子脸sè一变:“你是阐天mén的人?”
“不错。”周景才淡淡地道:“刚才的事情,我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说明着说出来了。这两个人身上挂着我们阐天mén的腰牌,就是我们阐天mén的人,阁下这么欺负到我们阐天mén的人身上,不觉的过份吗?或者,你是不将我们阐天mén放在眼里?”
中年男子脸sè一变,道:“你可别胡说,阐天mén……我可是很敬仰的,刚才只不过是看走眼,一时没注意到腰牌,眼hua罢了。如果他们真是阐天mén的人,那算是我刚才做错了,向他们赔个不是。不过,你真的是阐天mén的弟子?”
“自然。难道我还能冒充阐天mén的人不成?”那周景才道。
“哼,谁知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过几天才参加考试,却现在就自称是阐天mén的弟子?”
“真是笑话。”那周景才冷笑道:“我还用得着冒充……我自幼从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