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当官的时候。
他根本记不得皇上长什么样子,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一身龙袍。
迎接仪式结束之后,百姓同样在周围形成潮水般的态势,把李隆基送到了行在当中,这才纷纷散去,谈论着关于两天以来的事情全文阅读。
张王氏和王氏也出来见一面,随后与王皇后与武惠妃去别的院落说话。
面积不小的屋子中,李隆基高高在上,看着下面行第二次礼的许名扬,问道:“许卿身在陆州,有何收获?”
许名扬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即使是已经赐坐了,tui依旧是在哆嗦,听到皇上询问,连忙起身,回道:“好,都好。”
“何处好?”李隆基眉头皱皱,又问。
“什么地方都好,山好,水好,人,更好,还有陆州的钱也多,只是,只是臣没有办法查账,不清楚陆州赚了许多钱,是否按照规定上缴赋税,也不清楚当地人每年出工的时间够不够。”
许名扬终于是想起自己要告状的事情,把自己摆在一个十分委屈的位置,才好躲过因见到张王氏失礼的危险。
在与皇上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地,却总是用余光扫同样换了官服的小贝九个人,紧怕小贝九个孩子听到了什么传言,然后不给自己任何辩解的机会,就把自己给抓起来。
小贝等人早就知道了,心中非常生气,但觉得欺负一个外来的官员没多大意思,所以根本不曾想着把许名扬如何了,只当他是个屁,把他给放了。
反正等着一年的官当完,他也要走了,大不了在他走的时候,把应该给他的钱克扣一番,变成原来的一小部分,算是惩罚。
他们打算放过许名扬了,没想到许名扬竟然敢当着自己等人的面,说坏话,什么叫不清楚赋税和出工?
账有,但给你查的话,你查得明白,陆州可不是寻常的州,现在繁华着呢,而且各种收费之间有着一定的规则,有收上来的税,还有退回去的税,账目做的简洁,但内容繁杂,一般人也算不明白,陆州可是最大的进出口港口。
不仅仅要管着当地的赋税以及农林牧渔,还要管着关税呢,以及军械的研究和军队的费用,并且暗中也有无法对人明言的事情,难道都得告诉你一个过来呆在一年就走的刺史。
李隆基也听出来了,同样清楚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觉得许名扬对张王两家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便没想管,等对方呆满了时间,换个地方升升官什么的也就那样了。
现在听到许名扬居然还想找点事儿,暗自决定,等其干完了一年的刺史,离开之后,不给重要位置的官,更不用说是弄进京城了,直接再安排一个地方当刺史好了,品级不变。
有了如此的想法,李隆基从鼻子中发出一个声音,算是知道了,挥挥手,示意许名扬退下。
旁边的高力士出声提醒:“许刺史,陛下让你去忙府中之事,退下吧。”
许名扬则是害怕了,不清楚究竟哪句话没说好,咬咬牙,装着没有清楚皇上让离开的意思,顺着高力士的话说道:“说起州府的事情,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即使你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讲与否,还说什么?退下。”李隆基不用多想也知道许名扬想要做什么,无非是继续告状,说说前天晚上自己在篝火旁边说的意思差不多的话,挑拨一番。
真要让许名扬说出来,自己就该收拾他了,到时候,还得派别人过来当刺史,自己过来一次,不希望陆州有太多的变动,旅游而已,又不是专门来收拾人的。
“臣,尊旨。”许名扬没办法了,只好暂时离开,盘算着找机会,跟皇上好好说一下,可不能放着不管。
“哼,真有胆子大,不要命的,当着我们的面,居然敢告状,哈哈。”等着许名扬离开,小贝跳出来了,看着门口的方向说道。
小远也气呼呼的样子:“等他干完了一年的刺史,一文钱也不给他,真当自己厉害不成?”
李隆基也跟着笑出声,对小贝说道:“人家好歹也是个三品官,得理解,换成你在一个地方当官,当地的百姓不仅仅不听你的,还把你当成了一个摆设,你心中也不高兴,该给的钱还是要给。”
小贝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呀,换成我的话,如果百姓不听我的,我就不给他们当官了,我可是当过地方官的,县令呢,就是县里的人稍微少那么一点。
我就想不明白,一年换个刺史为什么,来回折腾,他们乘的船,一去一回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家中真穷的揭不开锅了?非要跑到陆州来捞点走?
要是我说话,陆州就不应该有刺史这个官儿,到时候每年直接由我家向朝廷交钱就行了,有没有官员呆着也无所谓,是不是,哥。”
小贝这个时候就想不明白了,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问哥哥。
张小宝笑着摇摇头,对妹妹解释道:“陆州必须要有刺史存在,没有朝廷派遣的官员在陆州,陆州还是大唐的陆州了么?
莫说是在大唐的直接统治下的陆州,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