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摔回去,一股椎心剌骨的疼痛从两膝向上传来。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膝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焦昆的脸扭曲不成人样,惊恐地大叫。
“老公你怎么了?”
“爸爸你怎么了?”
女儿和妈妈一起帮爸爸上下查了半天,把他的裤管拉起后,才发现两膝盖各有一个米粒大小的伤口,仅有丝丝血迹在旁,不仔细看还不知道受了伤。
“梁弓,你倒底把我爸爸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伤害他?”香香像只愤怒的母豹子一下子冲过来抓着梁弓的左手拼命摇晃。
“嘶!”痛得倒抽一口冷气,香香无意中拉扯到他的枪伤,一股热流又顺着已经浸湿的衣袖往下淌,直到滴在香香的小手上。
觉得满手黏湿的香香伸出手来,却看到鲜红的血手,再一摸梁弓的衣袖,已经全部湿透了,她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慢慢地走回焦昆身边,不敢再看梁弓。
梁弓望着低头颓坐在椅子上的焦昆轻轻一笑,慢条丝理道:“焦帮主,你的两脚被我的独门手法废了,当然站不起来,就算医好这辈子恐怕也得拿拐子走路,我希望日后有缘再见到你时,能直接称呼你为赵先生。”
他又转过头来对香香说:“香香妹纸,我把你爸爸杀了,却又还给你一个爸爸,希望你能谅解,再见。”
焦昆和香香闻言都抬起头来,却只看见左手晃荡垂下,身后一条绵长血路的瘦削背影一步一步走出门外。
~~~~~~~~~~~~~~~~~~~~~~~~~
不说了,俺是领八个钟钱却干十一个钟活的KB。